一根特立独行的鸡腿。全职ALL叶纯食,真爱前三双叶包叶乔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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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字母id,kaojitui
*ALL叶,大量逗比出没。本篇包含乐叶+方叶。每一对可以视为不同的时间线
*我爱乐乐,真的。
*因为作者其实是九十年代的人,所以如果出现BUG请纠正,我会改的……
* @無敵最嘲諷 双手奉上贡品【噗通跪下
1.投稿总是被退回的文艺青年,偶然机会下发现住在自己楼下的就是杂志社编辑(乐叶)
又被退稿了!
张佳乐愤愤不平地把退稿信丢到一边。
张佳乐是个文艺青年。这文艺的意思就是,张佳乐同志留了个小辫子,整天穿个白衬衫蓝布裤,抱着把吉他,经常还写点文学作品。
可惜他的文学作品似乎并不为大众所欣赏,投稿基本次次被退。具体是因为什么……
下面我们看一下张佳乐同志的作品选段。
《秋叶》
飘零的秋叶
飘荡在
我的窗口
带来
秋的忧伤
什么时候
才会再开花
呢
……就是这样。显然杂志社的编辑并不欣赏梨花体,因此每次退稿毫不留情。一般来讲这种文艺青年都自视甚高,张佳乐也不例外,他觉得被退稿是杂志编辑没有品味,阻拦了他这个新一代的诗歌大家一诗成名。
每次退他稿的都是同一位——那本他投稿的杂志《春风》的编辑君莫笑。在张佳乐的心中此人俨然就是螳臂当车的愚蠢歹徒,阻挡着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他房门后面挂着个飞镖盘,上面贴着张纸上书君莫笑三个大字,每被退稿一次张佳乐就扎一根飞镖。
现在那上面少说也有五十来个洞。
又被退稿了的张佳乐愤愤不平又无可奈何,决定抱着吉他下楼去底下弹一曲来抒发自己心中的怨念。
三楼住户张佳乐刚走到二楼,就听一声门响,随即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叫了声他的名字。
“哟,这不张佳乐吗,又下楼去演一出魔音灌耳啊?”
“滚滚滚!”张佳乐真想把吉他抡起来砸对方脸上,想了想还是没舍得自己的宝贝吉他。
我的吉他可比叶修的脸贵多了,他安慰自己。
这个正两手各提着两大袋垃圾的背心裤衩男就是叶修,张佳乐的楼下住户。这楼房是近几年新起的,他俩都是第一批搬进来的住户,互相也挺熟悉,那时候的人都讲究个远亲不如近邻嘛!
就是这近邻张佳乐恨不得没有。
叶修俩手都占着,踱出来用脚把门一掩,对着他抬抬下巴。
“这么没眼力见儿呢,搭把手啊。”
张佳乐强忍把垃圾接过来砸叶修脸上的冲动,把吉他背在背后一脸晦气地接过两袋,跟着叶修一起下楼。
“又被退稿了?”叶修看他那样儿就知道剧情又重复上演了。
“嗯。”不提还好,一提张佳乐就生气。“你说我的诗哪里不好了!主旨明确立意高远文字水平杠杠的!一定是那个君莫笑有眼不识泰山,下次他再退我稿,我就杀到编辑部去和他论论理!”
说完就开始幻想杂志社总编看到自己的诗惊为天人纳头便拜,还压着那个混账君莫笑一起拜,哈哈哈哈,爽。
叶修脸上露出点微妙的笑意,走到垃圾桶前把袋子丢进去,拍拍手跟张佳乐说:“说得好,一定是那个君莫笑不知道咱们乐乐的才华,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发光的!”
叶修难得说点好话,张佳乐简直受宠若惊。这叶修今天吃什么糖了,要知道以前他一向是对他的诗百般嘲讽来着。
不知道为什么,张佳乐一下就高兴起来。他把垃圾丢进桶里,然后卸下背后的吉他兴致勃勃地跟叶修说:“看在你终于发现我的发光点的份上,今天我就大发慈悲让你听听我的吉他演奏!”
“免了。”叶修从裤兜里掏出根烟点了,叼着烟一脸沧桑地看他。“张佳乐同志,你的演奏我已经听过太多,太多遍了……你知道吗,现在外面都在传荣耀红旗小区每到下午五点就有六指琴魔在这抓小孩吃。”
张佳乐每天下楼练琴就是五点。
张佳乐又不傻,马上反应过来叶修这说的自己练琴难听,但所谓的文艺青年这种生物,就算一百个人指摘他他也只会觉得自己高处不胜寒,愚蠢的人类不懂自己的艺术。
“哼,那是他们不懂欣赏!”张佳乐就鄙视了,不屑了。他坐到一边儿石凳上又拍拍身边的空位。
“快来老叶,今天让你听听我自己新编的曲子。”
叶修一脸要上刀山下油锅似的表情坐到他身边:“咱等会行吗,我想去找俩棉球……”
“闭嘴吧你!”张佳乐没听他再说啥,直接弹了起来。
六指琴魔绝不是浪得虚名。
琴声一起,原本还在不远处沙坑里玩的几个小毛孩立刻弹了起来,一边哭喊着妈妈六指琴魔又来了一边往家里狂奔,正在路口唠嗑的几个中年妇女也神色一紧,像地下党接头一样诡秘地互相嘟哝几句迅速四散而去。
一分钟以内,2-2号楼方圆半个小区范围内空无一人,原本黄昏时应该热闹无比的小区瞅着特别凄凉落魄,只有几片黄叶孤独地飘过。
诗上怎么说的来着——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叶修坐在最近的地方承受音波的洗礼,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大彻大悟。
一曲终了,张佳乐非常高兴地问他:“怎么样老叶,是不是特别特别的好听!”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叶修说。
“那我再给你来一曲!”张佳乐又要弹,叶修赶紧把他按住了——再让他弹一曲,估计今天都得做噩梦。
“行了乐乐,我觉得你的技术特别的高明,练一曲就够了,我们快进屋吧啊!”为了自己的耳朵,叶修不惜颠倒黑白混淆是非。
“不行,我觉得我的琴技还有需要提高的地方,一曲怎么够!”张佳乐认真严谨,再加上他觉得今天叶修说的话都特别顺耳,听得他文艺细胞简直喷涌而出。
叶修正想直接把他拖回去,一号单元里走出来个人,看他们在这拉拉扯扯笑了笑。
“前辈,怎么了?”
“哎唷,文州啊。”叶修一看是喻文州,眼睛亮了。“快来快来,帮我说服一下张佳乐让他今天不要再练琴了!”
喻文州也知道每天的魔音都是张佳乐制造的,不过他搬来的晚,来了之后还没跟张佳乐打过交道,觉得有点棘手。
幸好张佳乐此时的注意力已经被转移了。他是个挺爱交朋友的人,看见喻文州就下意识想要结交一下。
“你好你好!”他招呼,“我是张佳乐,你是?”
叶修看他似乎没有再弹吉他的意思,松了一口气撒手了。
“你好,我是喻文州。”喻文州走过来,伸手跟他握握。
“最近才搬来的吧?”张佳乐想想,前几天好像刚有个人搬家进来,估计就是喻文州了。
“是的,很高兴见到你,看起来张先生和前辈关系不错呢!”喻文州跟他客套。
“不用那么见外,叫我张佳乐就行。”张佳乐摆摆手,却逮住了他对叶修的称呼。“前辈?你怎么叫这小子前辈啊哈哈,他怎么配被人叫前辈!”
张佳乐斜眼瞅着叶修,后者若无其事吐烟圈。
“是工作上的前辈。”喻文州说。
“工作?”
“嗯,编辑部的工作。”
“编辑部?老叶还能当编辑?”张佳乐惊诧。
“呵呵,前辈是个很好的编辑呢!《春风》,听说过吗?”喻文州笑着说,给自家前辈抬脸。
“《春风》?”张佳乐当然知道了,就是这本杂志退了他五十多次稿。他心里突然有了点不详的预感,有些犹豫地看着叶修。叶修的神情似笑非笑,像是在等着一个大彩蛋炸开。
“他……笔名叫什么?”
“君莫笑。”
轰——
彩蛋炸了。
后面的对话张佳乐记得不太清楚了,他浑浑噩噩地挥别了喻文州,回身一个健步就抓叶修胳膊。
“你就是君莫笑!!!”
“对,我就是。”叶修呵呵笑。“百花缭乱同志,投稿是挺勤快的,可惜水平不行。”
“……叶修你大爷!”张佳乐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他瞅着叶修那张脸,怎么看怎么欠揍。
“唉,这么快就被你知道了。”叶修看起来挺遗憾的,“还想着留到你真杀到编辑部再告诉你呢。”
“……你大爷你大爷你大爷!”张佳乐黄少天附体。
“好了啊乐乐,以后投稿多加努力。”叶修拍拍他,“快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张佳乐简直悲愤极了。说实话,他虽然老是被叶修一逗就炸,但他其实并不反感这个邻居甚至还挺喜欢他的,把他当真朋友处,还带着点其他的微妙的古古怪怪的感觉。但这次叶修瞒着他自己的身份还退他稿(重点是退他稿),他真的觉得自己一颗纯洁的心灵啊,就这么被叶修踩吧踩吧碎了。
“……这不行。”张佳乐说。“叶修你个老混蛋就这么玩我,不赔我点啥你今天别想走!”
“赔啥?”叶修逗他。“以身相许?”
张佳乐一时张口结舌,但被叶修这么噎住反而激起点狠劲。他咧嘴一笑,露出八颗闪亮亮的白牙。
“行啊,以身相许。”
说完,张佳乐就把叶修拽进楼道了。
2.冬天满头大汗地砸蜂窝煤(方叶)
东北的冬天,那是天寒地冻,在外面尿尿都能把命根冻上。在这种极端环境下智慧无穷的劳动人民发明了许多取暖的办法,烧炕、烧炉子,都能让人挨过一个大雪皑皑的冬天。
方锐和叶修两家是相邻的,都住个小四合院,冬天这些都得弄。要烧自然就需要燃料,现在大家都用的蜂窝煤,比以前的柴火好用多了,不过为了让它更物尽其用,就得把它砸碎了再烧。
叶修是个战五渣,砸不了几块就得累,因此方锐早就习惯冬天的时候去叶修家帮他砸煤去,今年也不例外。他把自己家这段时间的煤早早搞定,穿着个薄棉袄就往叶修家去了。
“开门呐,你的好邻居给你砸煤来了!”
方锐砸门。
“门没锁自己进!”叶修声音特闷特远地应。
方锐偷笑。叶修特别怕冷,这种天气能不出门就不出门,这会肯定是趴在炕上床都没起,隔着窗户喊的。
他熟门熟路地开门进去,一眼就看见码的整整齐齐的蜂窝煤堆在角落等着他砸呢。方锐认命地摇摇头,也没进去和叶修打招呼,直接就拿起榔头开始干活。
正埋头苦干,铛铛几声敲窗户。方锐抬头一看,叶修裹着被子趴在窗口瞅他。
“待会儿进来喝热水!”叶修跟他做口型。
方锐比划个OK,叶修缩回去了。
别看天寒地冻,方锐干得是热火朝天,薄棉袄都被他脱了,就穿着个毛衣干活。这活计不用动脑子,他一边干一边就开始神游物外。
自打夏天那会发现他对叶修有意思,方锐纠结了半天自己怎么会看上个男的。按说他方锐根正苗红大好的男青年一个,从小到大也愿意看小姑娘的裙子,怎么最后被叶修勾了魂去呢?
他也彷徨过,无措过,虽然对同性恋没偏见,但他也知道大家的看法:变态,不要脸,二椅子……
这条路太难了,太难了。自己真的要走这条路吗?方锐总是在想,甚至想着要不要远离叶修,这是为了他自己,也是为了叶修。
但叶修对着他笑一笑,勾勾手指头,方锐就又不由自主地跟过去了。
算了吧。
他最后自暴自弃地想。
叶修肯定是对他下了蛊,不然他怎么就这么喜欢他呢!
想通了的方锐于是正式进入了暗恋状态——对,暗恋。
别看方锐大大平时要多猥琐有多猥琐,但在这感情上他真是纯洁得可怕。第一,他没有谈恋爱的经验。第二,对象是叶修。
他和叶修在一起待的时间真是太长了,想一想,自己从小到大的铁哥们突然说喜欢自己……那得是怎样一种冲击,他真怕叶修就此疏远他。就算叶修无所谓,但他对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结果从夏到冬,方锐面上还跟没事人一样。
他胡思乱想着待会进去要怎么面对叶修(如果可能的话揩点油什么的),那一堆蜂窝煤很快就被砸完了。
方锐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在冷空气中蒸腾起白色的淡淡雾气。他的衣服已经完全贴身上了,却一点不觉得冷——在外面干活就是这么给力。
天空开始飘雪。方锐擦擦额头的汗,拎起棉衣赶紧进屋。
“辛苦了啊,赶紧关门。”
劳累半天的方锐一进屋就看叶修裹着个棉被坐在炕上,手里捧着茶手边放着点心,简直是面色红润有光泽,对比一下方锐现在脸上全是干活干出来的高原红还依稀沾着点煤渣,手上带着双脏兮兮的劳保手套,不说衣衫褴褛也是艰苦朴素,俩人一个地主阶级一个农民阶级,看着就叫人潸然泪下。
“知道辛苦给点奖励呗!”方锐不以为意地转身把门带上,他早习惯了。
“喏,奖励功苦劳高的方锐同志热水一罐,外加小红花一朵。”叶修努努嘴。
一边木桌子上放着个大茶缸,里面都是热水,方锐来的时候叶修晾的,现在刚刚好。
方锐先把手套脱了又拍打拍打身上的煤灰,就捧着热水凑到叶修身边去了。
“让我暖和暖和,暖和暖和!”他掀叶修被子。
“滚,你身上太冷。”叶地主无情拒绝,把被角压得死死的。
方锐也没坚持,坐叶修旁边嘀嘀咕咕说话。
“年年给你砸蜂窝煤,也没见你给我砸一回!”
“谁说我‘煤块砸得这熊样一点不如我这个黄金右手’来着?”叶修说,拿块点心往他嘴里塞。“吃你的点心吧!”
叶修的手怎么捂都还是有点凉,这微凉的指尖夹着点心碰到方锐的唇瓣,直接给了后者一个暴击。
方锐几乎是下意识地张嘴,连着点心一起把叶修的手指给含住了。
“干嘛你,饿疯了?”叶修瞟他一眼,把手抽出来。
“……饿疯了!我决定吃完这块点心就把你浑仑个儿的吞了,为这世上除一祸害!”
反击的话基本都不用过脑子,方锐就这么一边跟叶修斗嘴,一边脑子里面粉红泡泡一串串往上冒。
叶修的手指头怎么好像有点甜,还香香的。
他琢磨着,很想再咬一口,完全无视甜香是因为他嘴里那块点心。
眼睛好亮,脸也好看,不愧是我方锐看上的人。
方锐正大光明地瞅着叶修,脑袋里转着点不太正大光明的念头。待会儿应该能钻进叶修的被子里吧?等身上暖和了叶修不会把他赶出来的,这事他们早干过多少回了。怎么才能不动声色的把叶修抱住呢?要不跟他喷几句,打闹起来就可以有好多接触……
“方锐啊。”
他想得太入神了,等回过神,叶修正语重心长地看着他。
“方锐啊,我发现你最近总发愣,是不是有什么事?”叶修说,“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大家开心一下啊!”
“我不开心的事就是你不让我进被子。”方锐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
叶修瞅他一眼,知道他没说实话也没逼问,一脸嫌弃地就把被角拉起一点。
“看方锐同志这么可怜,就御赐一角被子给你躺躺吧!”
方锐笑嘻嘻应了声,就钻进了已经被叶修捂得很暖和的被窝。叶修正坐着,他就坐在他旁边。两个人暖暖和和地靠在一起,一边喝热水吃点心一边天南地北地闲扯。
和喜欢的人靠的这么近,实在是太考验方锐的定力了。他感受着身侧叶修的体温,就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地亲上几口。
叶修恍然无觉,他之前都在看电视,这会儿一转头,看见外面白花花的一片。
“唷,下雪了。”他往窗边挪了挪。“这一下雪就更冷了。”
“可不是嘛,到时候你出门就是那个——”方锐跟着他挪,一起看雪。“小时候你被人叫什么来着,叶棉球!”
“方点心你活腻了。”叶修冷冷道,一指头戳出去捅方锐腰眼。
方锐就想多碰碰叶修,这下可遂了他的愿,抓着叶修捅他的手就不撒开。
“我说的是实话嘛!那会全校就属你裹得最严实,圆滚滚的看着特别可爱!”
方锐捧叶修,可惜叶修不领情。
“我还记得校运动会有个人跑一百米哈!”他嘲讽,“在全班面前立军令状信誓旦旦不跑第一自己就是废物点心,结果跑一半脚崴了,倒数第一,是有这么回事吧方点心?”
“哎哎,都多久的事了,也就你还叫我方点心了好吧!”方锐这么说着,却心里有点小高兴,像是拿到了一个什么他们独属的称呼——虽然不好听。
“是啊,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帮大家回溯一下过去,多跟别人说说这码事。哦,还有开联欢会那会,你这家伙……”
他俩从小一起长大的,叶修手里不知道捏了多少方锐的糗事,这要传开去方锐别想做人了。不过方锐也知道叶修就是说说,他不会这么没分寸的。
但回击是一定要的,方锐大吼一声你这家伙不收拾一番看来是不老实了!掀被而起就去扑,叶修一边拿开杯盘一边开嘴炮,俩人很快就滚到一起去了。
等闹完了,叶修整个人被别有用心的方锐给压到炕上动弹不得。
“服不服,服不服!”方锐叫。
“呵呵!”叶修看方锐,挤出两声呵呵以示宁死不屈。
因为笑闹的缘故,叶修的头发黏了点在额头上,脸带着些潮红,眼角有些笑出来的泪水。他就那么看着方锐笑,眼神明亮得惊人。
这是我最喜欢的人。
什么也没他重要。
方锐不笑了,他着了魔似的俯下身去。
而后唇与唇相互触碰。
大雪悄无声息地落下,叶修的房间一片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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