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特立独行的鸡腿。全职ALL叶纯食,真爱前三双叶包叶乔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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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中心/隐ALL叶】寝室夜话(上)

*几个大男生半夜讲鬼故事的故事。无明确CP,隐ALL叶(隐到看不出来)

*特别无趣一点也不吓人的鬼故事(上),包袱大概都在下章那里……

*作品目录


——赌上一个月的臭袜子,我们来讲鬼故事吧!

 

“我说,老方啊,我觉得在这种时候讲鬼故事是个错误的决定……”

张佳乐搓了搓胳膊,有点战战兢兢地说。

“张佳乐同志,你这不对啊。”

方锐的声音压得低低的,配上他那张在手机光照下白花花的脸孔,更是显出十分的阴森来。

“我们都说好了,谁被吓到,谁就洗全寝人一个月的袜子——这时候你怎么能反悔呢?”

“可,可是……”

张佳乐又搓了一把身上此起彼伏的鸡皮疙瘩,望向窗外。

“这气氛也太尼玛渗人了……”

 

这是一个无星无月的夜晚,浓重的乌云遮蔽了整个天空,连往日把云层染成彩色的城市光污染都被吞没得无影无踪。

对城里长大的男生们来说,这种天空少见到有些骇人。

也因此,往常在断电后总会从窗外照进些光亮的荣耀大学4号楼男寝室404,现在却是漆黑一片。再加上时不时钻进窗子里的阴风,不知为何在今晚格外安静的宿舍楼……

总而言之,是一个非常适合营造鬼故事气氛的夜晚。

方锐却是不以为意,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手电筒,摆在宿舍地面中间。

“行了,大家就坐自己床上。”

他说着,坐回自己的一号床。

“我总有点不祥的预感……”

张佳乐嘟哝着,爬上他在方锐上铺的二号床。

“虽然老夫想睡觉,但既然赌上了一个月的袜子,那当然是责无旁贷!”

三号床的魏琛摩拳擦掌。

“这可不是我想的!”魏琛头上四号床的孙翔哼了一声。“是你们拉着我我才……”

“好了好了,那么我们这就开始?”五号床的肖时钦和稀泥道。

“嗯,赌上一个月的袜子啊!”

叶修坐在六号床上说。

“按床号来,开始吧。”

 

“那第一号绝对是老方我当仁不让啦!”

方锐清清嗓子。

“我就给大家讲一个我刚上大学时的真事儿吧!”

“咱们学校那个音乐大礼堂大家都知道吧?学校成天吹它的隔音多好设备多棒能容纳多少多少人的那个。

我那会儿刚来啊,就特别好奇那个大礼堂到底有多牛逼,但那里没活动根本不让人进的,就这么着这事儿就搁置了。”

“然后有一天,我在咱老班那帮他弄东西弄到挺晚,我出来的时候主教那片儿都没什么人了,天也黑透了。我正自己往宿舍楼走呢,就看见大礼堂了。咱方锐是谁,玩个孤身探险啥的根本不是事儿对吧,好奇心一起来我就琢磨着爬个窗户围观一下什么的。

于是我就沿着礼堂窗户边下面那条水泥棱子往里走,还赶巧了,礼堂走廊里有面窗子没关,我就翻上去了。

里面当然没人,除了一点外面的路灯光就是一片漆黑啊,我也就是一时冲动才翻进来,这下还有点儿后悔——当然,我不是怕了,绝不是啊。

正当我琢磨着里面这么黑,是不是要打道回府的时候,突然听到好像有什么声音,隐隐约约的好像是什么钢琴声。

我没多想,你知道的音乐礼堂嘛!我听说有些学乐器的会得到许可在那里做演出前的预练习什么的,我就以为是哪个哥们这么刻苦,这老晚还跑这练习来了。一想到也有人在啊,我这心里就放松了,摸着墙往大礼堂里面走。

那个礼堂门不知道你们看过没有,那扇门特别大,特别沉,要是一个人绝对是推不动的,我听老师说那扇门平时都是锁着的,要有清洁工啊练习生之类的进出都是走小门。谁知道当我那天摸着墙过去的时候一看那扇大门,竟然是开着的。

开的幅度不大,也就一个人侧身能过的距离。但它如果还只是开着就算了,我定睛一看,里面压根就没有灯光,可音乐却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当时我心里就有点毛了,心想这哪位大神啊大晚上的不开灯在这练琴?

这个时候四周除了那点音乐——好像是悲怆吧——以外安静得吓人,我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比一声响,它告诉我,不要过去,快走!

但我这时候已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就好像着了魔似地,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趴在门缝上……

——我看到,一片漆黑的大礼堂里,一双闪着白光的手套凭空在钢琴前疯狂挥舞!

哎呀我擦,那时候正好是悲怆第三乐章的高潮,那自带的BGM一响那白手套一挥,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后来呢,你吓晕了?”叶修打断了说得手舞足蹈的方锐,问道。

“那哪能啊,聪明机智的方锐大大当然是及时地趋利避害,一个单足转身跑再一个五十米冲刺,超级灵活地翻窗躲避了大礼堂幽灵!”方锐慷慨激昂地说。

“你直接说逃跑不就得了!”魏琛啐道。

张佳乐看起来状态还行,他捂着胸口大喘了几口气,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左顾右盼。

“老方讲完了,有没有吓着的啊?”

“哥肯定没有。”叶修无所谓道。

“老夫这么中气十足,像是被那小儿科的幽灵故事吓到的人吗?”魏琛还叉腰大笑了一个。“要说吓到——张佳乐你好像不怎么愉快啊?”

“胡说八道,我哪吓到了,我看是孙翔吧这么半天都不吱声!”张佳乐转移矛头。

孙翔本来正抓着被子不知道想什么呢,闻言把被子一掀怒道:“靠,我没有!”

“真的?”

“谁被吓到谁是猪!”

眼瞅着孙翔要下床打人了,肖时钦赶紧道:“那这个故事就算作谁也没被吓到——行吧?”

“行行行!”魏琛倒也不想过多纠缠,斜睨了方锐一眼说:“老方,你这也不行啊,太小儿科了!”

“切,我这是为你们着想,怕你们吓得屁滚尿流!好了好了,下一个,张佳乐!”

 

“这是我大一下学期时候的事情。”

张佳乐说。

“有一天晚上路上堵车,我回来晚了,宿舍门禁进不来……就想着去爬一楼公用厕所的窗户。”

“你们也应该都知道,那个厕所平时都没人去的,用得最多的就是半夜回来的学生,从那里爬进来直接就能进一楼的走廊,我那天也是那么想的。

那天月亮很亮,把宿舍楼后面那条小路照得很清楚,我心里还庆幸来着。走到厕所窗口那儿,一看窗户还开着,我心里高兴得很,还特地借着月光往里面看了看,确认厕所里面、至少窗口边是一个人都没有。”

“那个窗口到地面还有点距离,窗口也挺宽,我翻上去踩着窗框没看脚下,背着身就往下翻。

结果一踩,不对啊。脚下怎么这么软?

我觉得不对,又左右踩了好几下,确实一点也不像地面的触感。

我没多想,还以为是地下有个拖布什么的,特别随意地就是一回头——

我看到一个黑影站在我身后!那么亮的月光,竟然一点也照不出他的脸!我看得真真的,他的整个身体,就是一个模糊的影子!

那个影子对我说……

‘你踩够了吗?’”

 

“——我的故事完了。”

张佳乐说着,似乎回忆起那天晚上的恐怖,还抖了两下。

“老张,你确定那天不是哪个学生在那偷偷摸摸抽烟被你撞见了?”叶修笑道,看起来是一点也没被吓到。

“我确定不是,那‘玩意儿’肯定不是人!”张佳乐斩钉截铁地说。“我说了,那天的月光特别的亮——就连便池我都看见了,却完全看不清那家伙的身体?怎么可能!”

“哈,哈哈哈……肯定是你记错了啦!”孙翔台词是很硬气,声音听着却有点颤抖。

“就是,我估计是张佳乐你吓得不轻,为了掩饰自己的怯弱自动把人家的脸给糊了!”魏琛嘿嘿笑道。

“靠,我都说了不是了!我还没那么胆小!”张佳乐跳脚。

“不过,前辈。后来你怎么样了?”肖时钦问。

“后来?后来我当然是以我超凡过人的反应速度迅速脱离了那里,跑回寝室了呗!”张佳乐说。

“老张你这不行啊你得给后辈做个表率啊,怎么不上去干那货一巴掌也跟方锐似的跑了?给孙小翔看看你这三年级生的气概啊!”魏琛叫道。

“靠,表率个屁,那时候我也是鲜嫩嫩的一年生好不好!”张佳乐骂道。

“得,老张这个故事也不行。”

叶修说着,从兜里掏了个什么东西出来——借着那点有限的手电筒光照出的轮廓能推测出是根烟。他也没点,就那么叼在嘴里挥了挥手。

“下一个到谁了——老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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